“所以赵子良确切的死因你不确定,赖一德怎么处理他尸体的回去后没给你说?”
“还回去什么呀~”
柴永树苦着脸说道:“我傻啊,他杀红眼了,杀人灭口再把我给灭了!”
“所以我处理完尸体头也没回就跑回城里找窝蹲着去了,好几天没敢露面啊!”
“呵呵,你倒是聪明”
李学武笑了笑,说道:“他冷静下来后也不会再杀你了”。
“就是这个道理,投鼠忌器嘛”
柴永树耸了耸肩膀道:“事后他不找我,我也不找他,全当没这回事儿了”。
“不对吧?”
李学武看着柴永树问道:“他就一点好处都没给你?你这么讲义气的嘛?”
“什么义气啊~”
柴永树心眼子倒是多,李学武不问他还真就当忘了不说。
这会儿被李学武点破了,咧嘴干笑了一声,道:“当天晚上在那处屋子里给我点了一千块钱,说是事后还有”。
“我就拿了那一千块钱,事后那一笔我可不敢去要”
柴永树后怕地说道:“就是这一千块钱差点都要了我的老命!”
“就因为这个,我在炕上躺了好几天,天天晚上做噩梦啊!还是赵寡妇大晚上的请了尊菩萨给我拜了,才算睡了安稳觉”。
“就你这样的,菩萨会保佑你?”
李学武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,有些不屑地说道:“你那一千块钱拿的亏心不亏心我不知道,张淑琴手上可是有手表和戒指的,哪去了?”
“别告诉我赖一德都敢叫赖少了,这点财他都发,忒没品了些”。
“是……是我拿的”
柴永树尴尬地一笑,道:“我这不想着扔水里怪浪费的嘛,就帮忙收着了”。
“嗯,帮忙收着,收哪去了?”
李学武用铅笔点了点他,道:“你之所以做噩梦,八成就是张淑琴在要她的手表和首饰呢!”
“您可别吓我!”
柴永树说道:“那手表我转手就送给刘岚了,不在我这了”。
“艹!你送给她干嘛?”
李学武一挑眉毛,问道:“她也参与你们这个案子了?”
“不~不~不~没有~”
柴永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那手表还新的呢,我这不是想着跟她复婚嘛,毕竟还有孩子呢”。
“……”
李学武有些无语地看着他,问道:“你把从张淑琴尸体上扒下来的手表和戒指送给她求复婚?”
“你特么真是个有才之人啊!咋想的啊?!”
“她又不知道~”
柴永树梗了梗脖子,道:“她稀罕着呢,还跟我要了买手表的盒子,我随便给她找了个,当宝似的”。
“戒指呢?”
李学武给刑事组干事打了个手势,示意他出去安排传唤刘岚。
还没等刑事干事走到门口呢,只听柴永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戒指没有,戒指我送赵寡妇了,她对我挺好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刑事干事回头愣愣地看着这瘪三儿,屋里不止李学武无语了。
这狗人真是个祸害啊,都这样了,还特么左拥右抱,雨露均沾呢。
“自行车呢?”
李学武看着这块料也是不知道该用啥语气好了,只能说刘岚和赵寡妇倒了血霉了。
“张淑琴可是骑着车子消失不见的,她的车子和行李包呢?”
“车子我是没见着,我也不认识她的车子,应该是赖一德骑走那台?”
“不知道,说不定就是!”
柴永树想了想,摇头道:“行李包不知道,后来赖一德给了我她的工作证,让我去外地,我想都被他给处理了吧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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